【擂台赛第二期】东湖观落日
行进在沿湖环绕的窄路上,透过车窗,⾼大典雅的⽔杉从眼前快速闪过,有一种弄清它们的

望,但眼力不及,难以捕捉到实真,就被甩在了后头,映⼊眼帘的是道道晃动的

影,近处看不清,视线就移向了远方。
武汉东湖,面积33平方公里,是我国最大的城中湖。远远望去,湖的尽头,绿⾊植被覆盖着的山连绵起伏,山脚下葱茏的树木映在⽔中,一望无际的湖面,分外宁静,像擦拭⼲净的镜子,锃亮,碧绿,清澈,没有一点波浪。偶尔,有几只⽔鸟在湖面划条弧线,弧线的顶点触着了⽔,

出一点涟漪,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山静,树静,⽔静,时间老人好像也凝固在了湖面上。
下午5点多钟,深秋的南方天气尚暖,温温的,给人的感觉是蓬

的涌动。太

像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情绪

満的贵夫人似的,迈着讲究的步履,像湖面款款移来,中间是啂⽩⾊的,像噴薄而出岩浆的颜⾊,耀人眼目,边沿像剪纸般齐整,颜⾊像少女的红

,最外面是光的雾霭,像是⾎

在稀释,渐渐的变淡、变浅,向四周延展。背静是千般变幻的霞,映在天上,宛如一幅画。
车子停下来,领队左手指向湖边山脚下的一块石碑,开始讲述与景点有关的故事,我被东湖落⽇昅引,扭过⾝躯,一心一意地看这落⽇。此时,落⽇已接近湖面,不一会儿,就悬在了湖面上,湖面形成了一道分界线,出现了两个太

,空中一个,⽔下一个,对应着,一模一样,颜⾊、形态似孪生,同样的耀眼,同样的光鲜,同样的壮美。霎时,⽔面变得不平静了,波光粼粼的,顺着太

而来,⽔面上闪过一道垂直的光影,⽔下的太

随着⽔波的游

,出现了微微的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一条小舢板摇进了太

,耸立的桅杆、摇动的浆、船上走动的男女都在太

中间显现,⽩垩纪就有的⽔杉树塔状的⾝影也进⼊了太

,斑驳的褐⾊树⽪、扇子一样疏朗规整的叶子、⾼大的⾝躯。又过了一会,几只⽔鸟飞进了太

,也许是对光明的青睐,它们在太

中间无忧无虑的徘徊,久久不肯离去。与人一样,生灵对太

都是依恋的。
我还没看够这落⽇的奇观,催促上车了。被落⽇昅引,扭过头,透过车窗,我的目光仍然凝视着太

。开始太

仍然是丰富的,渐渐的,太

里面的景物不见了,⽔面上只有是两个火球的亲密粘连。视线被茂密的树木挡住后,仅能见到树

中散发的红红的霞光。进⼊了街道,太

躲到了⾼楼的后面,不再接见我们了,只有楼顶上红红的一片标志着它的方位。
飞驰的车轮从时光中闪过,风景的每道画面都依赖此分此秒的时间坐标。时光闪过,原有的风景就不复存在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另外一种景象,东湖的落⽇是如此,其他地方的美景也是如此,那活化石的⽔杉也不例外。时光与风景,像东湖空中的太

与⽔中的太

一样,是孪生的,互相依赖的。我们的世界需要幻化的浪漫,但生活的延续更多的需要是实际存在。风景是在特定的时光里,实真与浪漫的集合。人人都是一道风景,镶嵌在时光的坐标里,对人生时光的珍惜,就是对风景的情有独钟。
一眨眼功夫,眼里満是街上匆匆的人群,太

的影像不时在脑海中浮现,清晰的,牢牢的,抹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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