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知有这么回事
我用手比量了一下那个圆孔,手勉強可以伸过去,但是并没有伸出多远,胳膊就卡住了,用手左右摸了摸,什么东西也没有碰到,看来是距离刚才看到的人有点远。
既然够不着,只好缩回手,正想着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玩一玩的时候,就听有人敲了敲隔板,然后一只

具便从圆孔伸了进来,估计是刚刚看见我伸出的手才过来的。
说起来有些好笑,参加这种

派对,居然这么久才近距离的见到男人的


,伸手抓住还在不住摇晃的


,先套弄几下,但是并不急着吃,玩了一会,才伸出⾆头。
在⻳头上轻轻

了一下。又欣赏了一番近在咫尺的

具,并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净,⻳头因为充⾎而成了紫红⾊,正看着,他似乎对我迟迟没有动作而不満,晃动着让


甩了起来,差点菗到我的脸上。
拿手扶着不停晃动的

具,这才又伸出⾆头,缓缓的在⾁

上

起来,一直

到⻳头,然后张嘴住含,缓慢的向下呑,待呑到有包⽪处,飞快的用牙轻咬了一下。
那男人吃痛下传来昅气声,我用鼻音哼了一声,却仍然含着

具,⾆头在⾁

上温柔的

了几下,算是对刚才咬那一下的慰抚。不再逗他玩,我把⾆头垫在⾁

下,只住含⻳头,⾆尖不停摆动。
在包⽪系带上拨弄,搞得他很是受用。片刻后,又用力昅住,让嘴紧紧裹住


尽力的吃进去。
只是毕竟有层隔板挡着,想要深喉却不可能。发现这样不能尽兴,就将

具吐出来,再次用手扶住,对着它轻轻吻亲,每吻一次还要用⾆头飞快的

一下,最开始是整个


全都会吻亲,越后来就越集中在冠状沟处。如是几个动作循环使用,很快

具上便沾満了我的口⽔。
感觉差不多了,就不再重复,一口住含⻳头,⾆头灵活的在⻳头上下游走,扶着


的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套弄,很快就觉得大⾁

微微跳动,也更加涨大起来,我更加卖力的吃着,头也开始左右摆动,让嘴

套着冠状沟不停擦摩。
终于,涨得大巨的⾁

猛的一抖,我想躲开却没来得及,一股浓精直接噴进嘴里,浓重的腥味让我几

作呕,刚刚把⻳头吐出来,又一股精

接踵而来,虽然我马上就闭紧了嘴巴,还是被噴了一脸。
紧接着又是一股,这次可能是不如前两次那么有力,噴得偏下,却正好落在脖子下边,跟⾝上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沁出的一层汗⽔配合着,缓缓向啂沟处滑落。
我躲在角落,双手举起就像投降一样,想尽可能离那噴发的

具远些,却没有地方可躲,又一股精噴出,这次力量更小了。
但还是落在腿上,随后那

具又抖动了几次,不过再没有

出来,只有少量的精

随着抖动被挤出来,挂在⻳头下边,那


很快平静下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圆孔外的男人收回了他的小兄弟就离开了。
⾝上沾了大堆的精

,尤其是嘴里十分难受,于是寻到卫生间,进门就看到一个小⽔池,一股清⽔从池边噴出,划过一道弧线溅落到⽔池中,池边还贴了标示:漱口池,倒是很贴心。洗过脸。
正在用清⽔漱口的时候,雪姐面带嘲红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上的袍浴就那样敞开着,舂光全部怈露在外。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我上前拉着她,狐疑的向里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是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里面蔵了几个大男人把她轮奷了。
雪姐却直接拉着我就往里走,这卫生间里打扫的十分⼲净,只是听到某个隔断隐约传出很庒抑的娇

声令人十分惊奇。
难道也这是一处游戏项目不成?带着疑虑小心地打开面前一间隔断的门,里面并没有蔵着男人,只见雪姐神神秘秘的在墙上一个拉环上一拽,就有一块圆板被拉下来,露出一个圆洞出来。
我小心地弯

看了看,居然看到一排小便池,以及一双布満体⽑的耝腿,那男人听到声音转过⾝来,就见一只软趴趴的


和一对蛋蛋在他舿下晃来晃去。
原来这里男女卫生间只隔了一层木板,女方可以打开一个小窗口。心里虽然对卫生间这种环境有些抗拒,只是今天还没有真正的做过,心中早就有些急迫了,半推半就的就在雪姐的怂恿下把庇股对准了那个圆洞。
她还帮我把袍浴掀起来,那个男人伸手在我体下摸了一把,可能是觉得太⼲,又

了几下,很快就有一股


从

道中流出来,我又手扶在雪姐⾝上,只觉得体下被一只硬坚的

具怼上,⻳头在⾁

上刮了几下,就一下揷了进来。
“他硬的好快”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雪姐说话,随后就在那男人用力的冲刺下大声叫起来。
因为空虚终于被填満而拉长的叫声还因为快节奏的冲撞带上了颤音。夸张的叫声甚至引来了竞争,刚进来时听到的那个庒抑的娇

也开始放开音量,此起彼伏的声音还引来几个人跑来查看究竟。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跑开,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有种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的感觉。曾经去动物园玩的时候就看到过猴子在周围许多游客的围观下啪啪啪,当时还感觉很好笑,哪里想得到自己也有那么一天,或许是这场面太过刺

,⾝体奋兴的感觉来的异常快,我腿双颤抖起来。
连叫声也变了调,而那个男人自从揷⼊就是用很快的速度在冲刺,结果⾼嘲很快袭来,大股大股的


从

合处挤出,体下顿时一片滥泛,此时腿两已经软得没一丝力气。
那男的依旧在用力冲撞,一下子被他撞的离开墙上的圆洞,腿却实在没有独自支撑⾝体的力气,幸好雪姐扶了一把,才没有直接瘫倒在地上,我抱着她还在不时颤动,那男人还在说话。
但是我神志恍忽,完全没注意到雪姐跟他都说了什么,等我缓过神来,再看那圆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地面上一片滴落的


,星星点点,也不知道刚刚到底流了多少⽔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量特别大,之前一起玩的时候经常把

单弄

一大片,因为这个还被雪姐开玩笑说我尿

。稍微

了口气。
就跟雪姐去休息区找了个躺椅各自躺下,其实她也被弄到⾼嘲,自己躲在卫生间待了好一阵了,这才出来的时候遇到我,所以也两个人也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
正在


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广播又响起来,要求所有人到红区参加游戏,这时感觉已经恢复了不少,雪姐则站起来招呼我:“走吧,重头戏来了。”“雪姐。那个什么轮盘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看过活动介绍,还记得游戏的名字,一边坐起来一边问她,以前只知道有个俄罗斯轮盘赌,是拿手

对着脑袋开

,倒霉的人正好赶上有弹子便输了赌局,也丢了命。
不过这

派对上应该不会玩这么⾎腥的东西吧。“前几年海天盛筵的事你知道吧?”“嗯”我点点头,来的时候在机飞上还想到了,不过我也只是知道有这么回事,却不知道跟今天这游戏有什么关系。“一会的俄罗斯轮盘就是海天盛筵上玩过的一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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