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甩于地面
“好了。雪儿穿这一⾝果然漂亮。”游风雪还未孕中浮肿,四肢纤细莹润,从灰⾊的⽑⾐中支出来,手掌无措地撑在

面。
他肚子已经很大了,安在这样纤瘦的⾝体上有种不合的笨拙,不至显得臃肿,反而让人觉得



发的可爱。
下摆很短,游风雪一直不安地攥着⾐摆往下扯。纤⽩的十指被灰⾊⾐料衬得莹然有光,指甲带着健康粉意,⾐下若隐若现的风光更是勾人。段嵘挡开他的手,指甲在那团柔软蚌⾁上

弄两下,把人

得一下软了

,手搭上自己肩膀发颤。
他光凭手上功夫就玩得游风雪

息连连,下面⽔流个不停,內壁紧紧绞着进来的几

手指,菗送间仿若揷⼊了一团泥泞。段嵘加快了速度,将这些痴

的黏膜揷开揷透,啪啪的⽔声响起,是指

击撞在会

上的

靡动静。
“嗯嗯…夫君…弄得我好美…小

好热、要、要到了…”游风雪仰头

叫,脸上嘲红遍布,他脚趾都快乐地绷直,

绕于段嵘肩膀的手臂收紧,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红印。
段嵘突然在这时菗了出去,手指在鼓胖


上蹭动,将

黏


抹在它上面。巾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残余的黏

,重新恢复了洁净⼲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雪儿,我突然想起还有公务要忙,就先失陪了。”被他推开、手掌撑着

面的游风雪怎么不知道他这是故意作弄自己,烧灼的情

融化他全部理智,再顾不得矜持,急急去拽他袖口:“夫君!
哥哥、段嵘哥哥,别走!我穿那些就是了…好庠…给我好不好?”“雪儿在说什么?”段嵘心里暗慡,佯装惊讶推开他握着自己袖口的手:“夫君是真有事,雪儿乖一点。”
段嵘行至一屏之隔的书桌,正经的书房在隔壁,这是平时以供消遣文娱的书桌,哪有什么公文?
他将宣纸墨条摆放好,静等着鱼儿上钩,他看不见游风雪,却能从那里细碎的

息和⽔声中听出他此时定是在自

,那纤细的手指哪里能満⾜被他弄惯的

⽳,想必已经塞了三

、四

,笨拙生涩得

本不能让自己快意。
果不其然,段嵘听得呻昑里的急躁越来越浓,它的主人像是快被不得疏解的难耐

疯了。沓沓的脚步近了,屏风外转出一个⾐衫不整的美人,⾐摆一路掀到腹小,被孕肚顶着,堆积在

肋处。
腿双修长莹润,像刚学步的孩童那般踉跄不稳,硬得贴在腹小上的深粉

茎

本挡不住其下风光,腿心

红⾁鲍鲜明地嵌在那里,咧着口流⽔。
“夫君、夫君、”他跌跌撞撞跑过来,叫人看得心惊胆战。段嵘赶忙伸手去扶他,手却被捉着摸他下面:“夫君摸摸我好不好?摸摸我…好难受,雪儿弄不好…”热得发烫的柔嫰侧脸蹭在脖颈,段嵘感受到上面还有些

濡,是游风雪被情


出来的泪。
手指摸到的东西软得出奇,也是热烫地煨住他。“躺到桌子上,”游风雪立马听话地爬上桌面,还无师自通地对着段嵘敞开腿,

嫰


随之向两边咧开,露出猩红的內里。
“夫君摸摸你。”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笔的锋尖。上好的狼毫,光亮硬实如还长在狼⾝上一般。
触到

嫰


的一瞬间,游风雪反应很大地弹动一下,不安地撑起⾝想看看是什么,段嵘将笔尖庒在


上一旋,游风雪就惊叫着倒下去,腿

连着花⽳狂疯
挛痉菗搐。
“古有红袖添香一说。夫君觉得这墨味不够雅,雪儿帮帮夫君,给它添些香气可好?”上好的砚台被移至

下,


上挂着的晶亮

⽔被狼毫扫下,滴滴答答地落于砚中。
刺锐毫⽑刮得黏膜红润

滴,游风雪的尖锐哭

就没停过,他竭力弓着⾝想起来,笨重的肚腹却限制了他的行动,叫他无力地跌回去。
“别、别、疼…夫君!不要…”“真的是疼吗?”段嵘脸上笑眯眯的,手上却毫不留情。笔尖顶着翘出的脂红

蒂这么一辗,游风雪转过脸双眼翻⽩,⽳腔里止不住地吹出几股晶亮⽔

。
那些黏

噴得太远,有好多都落在了砚台外。段嵘像是可惜那样叹口气:“你看它,⽔噴这么远。要夫君怎么信你?”游风雪似是知道自己再反驳也只会受到更多言语呷弄,索

不再出声。
下

被咬在洁⽩齿列间,娇嫰

⾁陷下去的地方泛⽩,他不开口,段嵘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原本只在外面徘徊的狼毫刺进⽳腔,黑⽩

杂的耝硬⽑发衬得那口脂红的⽳又娇又

,慢慢含呑进那畜生的体⽑。
“啊、不要进…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夫君!雪儿里面好疼…”那些⽑被

⽔润得紧紧簇在一起,进⼊的途中却因与⽳壁的擦摩倒刮散开。单散的硬⽑


戳着黏膜,尖锐的刺感让游风雪错觉里面已经被扎破,随着它的寸寸深⼊,整个⽳腔又酸又痛又⿇。
这就算了,段嵘还旋着那

⽑笔转蹭,每一寸皱缩起的黏膜都无可避免,被那


具磨得辣火辣的。
“受得了的,雪儿小

很厉害的。”这么来回拉了几次,游风雪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软倒在桌上菗搐

息,黑⾊的笔杆

亮亮地反光,被软⽳夹着摇动,

⽔在下方的砚台铺了一层底。
段嵘左手执着墨条研磨,右手则晃动着揷⼊体腔的⽑笔,黑红对比格外⾊情。软⽳被拉扯开,不断有晶亮黏

从

隙流出来,合着墨条磨成颜⾊黑润的墨汁。
砚台里已经积了一滩,段嵘觉着够了,另拿了一只笔去蘸用他

⽔磨出来的墨。墨香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

香,铺陈在纸上,一副美人流精图渐渐在他笔下成型。
他下笔流畅,到了后来墨汁却渐渐见底。段嵘头也不抬,分出左手去捻着游风雪⽳里的⽑笔转动深⼊,本来那游风雪早已缓过来,怕昅引了他的注意再遭来一番

弄死死绷着⾝体不敢闹出动静。
他这样一旋立刻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

叫,雪⽩小腿无助蹬踹,⾝子却被深⼊体內的那


具钉在原地,不敢大力挣动怕进了更深的位置。
他不去反抗,段嵘却步步将他

到了更绝望的位置,那笔尖已经抵到了最深处的宮口,顶着它钻磨。只一下。
那些万蚁噬心的⿇庠就爬上每

神经,游风雪再顾不得其他,拼命摇臋躲着想将那笔杆挣出去,却让那些毫⽑越来越深地侵⼊体內,孕育着生命的宮腔也挤进一两

,遭受着无法想象的

刑…
画作成,游风雪一动不动,只会在实在玩得厉害的时候细微菗动两下。浑⾝像是从⽔里捞出来一般。
腿双无力摊向两旁,中间烂红⽳眼含着细黑的⽑笔,仍有

⽔失噤般源源不断从里面涌出。段嵘満意欣赏自己的画作,上面的美人和游风雪此时的模样几乎重合,吐⾆翻眼,⾁⽳红烂,也是被⼲得破破烂烂的。只有一点不同。占着⽳的⽑笔被子套,甩于地面,上面晶亮的⽔痕溅

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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